聶振成的靈堂設在偏廳,翟雙白去上了香,燒了紙,還鞠了三個躬。
聶錦航特意讓人把所有人喊過來回禮,聶天忱懶洋洋地彎腰回禮,嘴裡卻絮絮叨叨的:“我們聶家這是惹了掃把星了,一年四次葬禮,得找個看風水的回來瞧瞧了。”
“老六!”聶錦航低喝一聲,聶天忱才閉嘴。
翟雙白從偏廳出來,一個人從大門口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麵。
對方頓時麵露凶光:“你不是植物人嗎,翟雙白,你真會演...”
聶錦航立刻走過去拉開了他:“天奕,先去給你二哥上柱香。”
翟雙白看著聶天奕惡狠狠地瞪著她,跟著聶錦航走進了偏廳去吊唁。
這時聶知熠走過來告訴她:“明天聶振成的葬禮,大哥跟我商量讓老五送老二最後一程。”
“好人壞人都被你做了。”他都這麼辦了,翟雙白能怎樣,她隻能聳聳肩:“小心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不過這個尺寸你會拿捏的。”
“你放心,這幾天我會加強安保,聶天奕隻是取保候審,他不敢亂來的。”
“好奇怪。”翟雙白忽然眯起眼睛注視著聶知熠:“為什麼你和你的兄弟們手足相殘,但是他們最後的矛頭都是對準我?聶知熠,你得保護好我,你的靶子不夠強大,萬一被打成了蜂窩煤,你還有這麼多敵人了,以後誰幫你擋?”
翟雙白說完就回房間了,越想越覺得有點憋屈。
想她聰明一世,但不知不覺就被聶知熠當做槍靶子。
明麵上她不給他擋槍,但是不知不覺中,她被聶知熠當做了擋箭牌。
她鬱悶的緊,在房間裡找到一瓶酒,倒了一杯就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