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不像女人?”
“什麼時候都不像,隻有現在才像,你的聲音聽上去為什麼這麼懊惱?”
“難道不該懊惱?我愛上了我最不應該愛上的人。”
“有什麼應該不應該?他又不是你的殺父仇人,你們又沒有不共戴天的恩怨,再說他現在是你老公,有什麼不好?你不要覺得愧對樸元,他那樣好的人,你有了愛的人,生活的幸福快樂,他在天上也會很高興的。”
“不是這個問題。”翟雙白苦惱地搖了搖頭。
“不是這個還有什麼?老白,有時候你就是想太多了,愛情這東西來了就來了,你愛上什麼人也不是你能控製的,再說聶知熠也不是殺人犯,而且就算你愛上了殺人犯,那也得認命。”
“...”翟雙白本來是想找她排解鬱悶,誰知越聽越鬱悶:“我怎麼想起來找你這個戀愛腦。”
“我才不是戀愛腦,老白,你就是太糾結,其實我早看出來了。”
“你少來。”
“你不愛他,會生下他的孩子?”
“兩碼事。”
“老白,彆糾結,享受愛情。”
“享受個屁。”翟雙白歎氣:“智者不入愛河。”
“這是什麼狗屁理論?人生在世,找不到一個自己愛的人,這麼走一遭還有什麼意義?”
恐愛黨和戀愛腦就沒辦法達成共識。
“掛了,我睡覺了。”
“老白。”趕在她掛電話之前,某人說:“我知道你害怕什麼,因為你愛上了一個你無法完全控製的人。”
翟雙白頓了頓,苦笑起來:“你又扮豬吃老虎,天天看的這麼透徹,還老是跟我裝傻。”
“是我太了解你。”
“不是我想控製他,是我並沒有真正了解他。”
“老白,你真正了解你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