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驚訝地放下手,嘴都合不上了:“你說什麼?聶知熠放棄了股份?為什麼?百分之三十的聶氏股份,很驚人的數字...”
“宗考死而複生,騙了所有人,特彆是聶予桑,前段時間還被我冤枉他害死宗考,按照他的性格,他一定會對宗考不利。而宗考又繼承了聶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聶家其他的人一定也會把他當做眼中釘,所以,放棄遺產繼承權就是保全宗考最好的辦法。”
“哦,這樣啊。”韓以湄慢慢地也琢磨過來了,她看著聶知熠讓宗考騎在他的脖子上去碰離他最近的樹枝上的樹葉,不由感歎出聲:“聶知熠真的好愛宗考,真的很難想象他會為了宗考放棄這麼多的股份。”
是啊,其實,翟雙白都沒想到這一點,而且目前危險還沒來襲,保護宗考的辦法應該不止這一個,但是聶知熠卻義無反顧地用了這個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果的辦法。
“老白,我真好高興。”韓以湄忽然雀躍起來,抱住了翟雙白:“我今晚還要喝幾杯!”
“你又發什麼瘋?”
“我高興啊,聶知熠這麼靠譜,你找到了對的人,下半生有倚靠了,我就放心了。”韓以湄一副她心願已了的模樣。
翟雙白看著她:“我看這話應該我跟你說,你什麼時候找到了可以托付終生的另一半,我才要放禮花慶祝。”
正好這時阿冬修剪花園裡長壽花的花枝,順便剪了幾支花下來,放在小桶裡提著走入了她們的視線,翟雙白發現韓以湄的臉頓時就飛上了紅雲。
翟雙白歎口氣,韓以湄一直都是這樣,心事都是放在臉上的,所以以前即便她和樸元走得太近,翟雙白都不會覺得韓以湄跟樸元有什麼。
她推了韓以湄一下:“彆花癡,人家比你小好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