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我還沒說你!你看出來了為什麼不跟我說?防患於未然啊,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事?”
“不發生這麼多事,你們怎麼更進一步?”翟雙白笑容可掬:“催化劑而已。”
“這個催化劑,要命的。”韓以湄瞪著床上昏睡的阿冬,臉和嘴唇都是一個顏色的:“他真是有毛病,就算誤會了,就不能問我一句嗎?”
“問清楚了,就不是誤會了。”翟雙白捏捏她的肩膀:“你留在這裡,我先回家了。”
阿冬昏昏沉沉地醒來,已經是深夜了。
他一眼就看到趴在床邊的韓以湄,睡得正熟。
這樣趴著睡得會很不舒服,他正要拔掉手背上的針頭把她抱起來,但是他一動韓以湄就醒了。
她立刻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正要拔針的動作。
“你要乾嘛?”
“這樣睡難受。”阿冬說:“你來床上睡。”
說著他就要起身,韓以湄怒斥他:“你的傷口剛縫合,一動就會裂開,不要命了?躺下,不許動!”
“你睡床上。”他不以為意,一抬手就拔掉了針頭。
韓以湄胸口都被他氣的疼:“你是鐵打的?”
“小意思。”雖然受傷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但他也隻是肉體凡胎,還以為自己是天神下凡,有金剛不壞之身。
“你給我躺下!”
“床上睡。”
他們僵持住了,韓以湄知道阿冬有多執拗,猶豫片刻後,小臉紅了。
“我在床上睡,你給我留一點點位置就行了,不許亂動!我先去找護士給你重新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