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他拉開車門問。
“沒事。”
聶知熠把翟雙白從車裡扶出來,阿風已經開車將那輛車逼停了,把司機從車裡拖了出來按在車身上。
翟雙白走過去辨認,剛走過去就聞到很大的酒味,司機很害怕的樣子,把他們當做了警察:“我沒喝酒,我沒喝酒...”
阿風把他從頭到尾搜了個遍,除了口袋裡有包煙和打火機,什麼都沒有。
他又去車裡搜了一下,翻了證件,沒什麼特彆的。
阿風揪著他的衣領質問是誰派他來的,司機都快嚇哭了:“我,我回家而已,這條路是我每晚回家的必經之路,今晚應酬,沒找到代價,我就自己開車了...”
司機拿身份證給他們看:“我家就住在前麵的小區,我每天晚上都從這裡走。”
翟雙白看了看他說:“也許是我神經過敏了。”
他的車開的忽快忽慢的,也許跟他喝了酒有關。
聶知熠讓阿風把他放走了,阿風還有點不放心,聶知熠說:“明天找人再查查他。”
放走那個人,翟雙白坐進了聶知熠的車裡,阿風開翟雙白的車。
她靠在聶知熠的肩膀上閉目養神,想起剛才的事,才發現自己原來遇到了危險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聶知熠。
“阿冬住院了,以後阿風跟著你。”聶知熠在她耳邊說。
她半眯著眼:“我又不經常出門。”
“他跟著你吧,我放心些。”聶知熠摟緊她:“我會讓阿風查仔細,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