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妥協,還有一種放縱。
他放縱翟雙白對他所有的惡意。
無論怎樣,他都照單全收。
這種包容的放縱的,縱容的愛。
忽然擊碎了翟雙白的心。
她的手抖的握不住相框,董蘊菲看見了嚇壞了,趕緊詢問。
“四嫂四嫂,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翟雙白迅速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早上走的急,吃的不多,可能有些低血糖。”
“哎呀,你大著肚子怎麼能不吃早飯呢?”董蘊菲立刻叫來傭人給翟雙白送一碗燕窩過來。
翟雙白在餐廳吃燕窩的時候,看見聶予桑正在門口和保鏢說話,聶予桑的眉頭緊皺著,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但看上去深受其擾。
翟雙白吃完了燕窩,聶予桑已經不在門口了。
中午的午宴就在聶家,都是一些親朋好友,吃的是自助餐。
翟雙白除了緊緊盯住宗考以外,就是多加留意聶予桑的動態。
中午的客人都是自家人,聶予桑不需要招呼客人,他經常會消失在大廳中,董蘊菲會穿過整個大,尋找聶予桑。
韓以湄牽著宗考的手,端著一大盤食物坐到翟雙白的身邊的時候,翟雙白低聲跟她說。
“去看一下聶予桑在乾什麼?如果可以的話,把這個放在他的衣服口袋裡。”
翟雙白在韓以湄的手心裡麵塞了一個紐扣大小的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