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讓他走過來,讓他離開這裡!快!”
如果韓以湄沒有認錯的話,那輛車是聶予桑的。
她當然沒有認錯,車門忽然打開了,從車裡走下來一個人。
他穿著淺色的西裝,身形頎長,俊朗儒雅,跟那天晚上滿身是血的樣子,判若兩人。
韓以湄並不意外,她知道以聶家的能力他不可能永遠被關在警察局裡,聶錦航遲早會把他弄出來。
韓以湄站出來,因為聶予桑向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並且向她張開了臂膀。
“以湄,不要...”翟雙白小聲說。
但是韓以湄卻微笑著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去。
她也張開臂膀投入了聶予桑的懷抱,緊緊的抱住了他。
她聞到了聶予桑身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但是在韓以湄的鼻子裡,永遠縈繞著那天晚上的血腥味。
她知道聶予桑肯定會出來的。
她預料到了有這麼一天。
她在聶予桑的懷裡抬起頭凝望著他,眼神癡癡纏纏。
“予桑,你真的出來了。”
這時翟雙白的電話響了,何斌驚慌失措的告訴他。
“聶予桑忽然得到了保釋,他已經離開了警察局。”
翟雙白淡淡地應著:“嗯,師哥,我已經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