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舟冷笑,看着弟弟着急的面孔,就知道事情和他有關係。
“我不放心的人是你,你和許澄溪,是最不想讓我好起來的人。”陸景舟眼眸犀利。
陸景懷心虛的不敢看大哥。
葯是他讓許澄溪混進去的,但三天過去了,大哥的膝蓋,只是起了幾粒可怕的痱子。
“大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你不要背着女人挑撥離間?明明是她的葯有問題。”
陸景懷很生氣,這女人一句話,就讓他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陸景舟怒了:“木槿神醫說的是實話,第一天我擦的時候,膝蓋就熱熱的,沒有任何不舒服,今天才不舒服的。”
“她這是挑撥離間?大哥你別相信她,是她的葯有問題大哥還敢治嗎?”陸景懷聲音很大,震耳欲聾。
司純目光淡淡瞥了一眼他,語氣不疾不徐:“好!既然你說我的葯有問題,那就查監控,把葯找出來看看,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
“我木槿,不會拿自己的名聲開玩笑。”
“你……”
“夠了,你們這兩個廢物真是丟人現眼。”
陸惑臉色極其難看,家醜不可外揚,這兩個蠢貨,在外人面前就這樣吵起來。
陸景舟: “爸……”
“景舟,沒有必要去查監控,既然是藥物過敏,就讓木槿神醫幫你治療。”
陸惑知道是陸景懷乾的。
大兒子殘廢之後,他就承諾把公司給小兒子管理。
現在看着老大要站起來了,他心裡不平衡了,不想讓老大站起來。
陸景舟目光深深的看着爸爸,他了解爸爸,他這樣說,是知道這件事情是陸景懷做的了。
陸景舟看向司純:“木槿神醫,有勞你了。”
司純到也沒說什麼,有沒有視頻不重要,陸景舟心底疑竇已生,只要能掙起來有機會對付陸景懷,他就一定不會放棄這個機會,她要的就是離間兄弟關係,這兄弟二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司純看着他說:“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
司純拿起銀針,開始施針。
她神色很認真,下針的那一刻,彷彿自我成為一個世界 。
陸景舟在她下針的一瞬間,有着微微的刺痛在腿上蔓延,這種感覺很奇妙。
酸酸脹脹的,卻讓他看到了希望。
過去這段時間,他被很多醫生判了死刑。
很多醫生都說他站不起來,每次治療的時,他的腿沒有任何知覺。
這幾天,輕微的刺痛的,讓他沉入谷底的心養起了一絲希望。
陸景舟雙拳激動的握緊。
“放鬆。”司純怒道。
陸景舟感覺壓抑下心底的激動,閉上眼睛不說話。
陸景懷咬着唇看着認真的司純,她一舉一動賞心悅目,好美,好靈動的女人。
但她神情認真,不可觸犯,自我形成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木槿的葯,千金難求。
得到這女人,就等於得到了一顆搖錢樹。
陸景懷心裡頓時產生了亂七八糟的想法。
司純認真的氣氛感染所有人的情緒,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素白纖細的手腕上 ,她下針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