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著,桑旗給我打電話。
“在做什麼?”他聲音低沉。
“吃早飯。”
“哦,吃完早飯呢?”
“看電視。”
“看一天的電視?”
“不然呢,金絲雀不就是這樣的生活麼?”我嘲諷地笑。
“看來你沒過過金絲雀的生活,人家可不是這麼過的。”他說:“中午我來接你出去吃飯。”
“在家也能吃飯。”我沒什麼熱情,不想出去吃。
昨天晚上和他爭執了一番,第二天起床他好像什麼都忘掉了。
但是我不一樣,孩子在我的肚子裡一天天長大,我再這麼拖下去,就不能打掉他了。
等他長出小手小腳,大了隻能引產,而引產很殘忍的。
到了那個時候,我一定會把他生下來。
但是,事情要到如此不能收拾的地步麼?
“我來接你。”他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他長得帥,他說什麼都有理。
我連護膚品都不擦就坐在大廳裡的沙發上等他。
他十點多就回來了,我看看手表看著向我走近的男人:“你今天十點半明明還有個內部會議。”
“你這個腦子真的不簡單,這麼多天的事情還記得。”他走近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腦袋,拖我從沙發上起來:“去換衣服。”
“換過了。”
他低頭看著我身上的牛仔褲和衛衣,皺了皺眉:“你確定?”
“我本來就是這樣子的。”我擰擰眉:“我不是光鮮亮麗的姚可意。”
“我從來沒說你是她。”他也沒強求我去換衣服:“你腿現在能走了麼?”
“除了不能爬樹。”我說。
“你這張嘴,就不能客氣點?”他牽住我的手往外走。
“不能。”我的手被他握在掌心中,很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