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有目的性的對我好,總算讓我心安了點。
我這個人接受任何人的好意,總得搞清楚彆人是為什麼。
因為從來沒有莫名奇妙的愛,隻有莫名奇妙的恨。
“那也不行,你要跟你家人抗爭,帶上我算什麼,我管你娶誰?”
“你不打算給你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庭?”
“我又沒打算生他下來。”
“夏至。”他沉沉地喚我一聲:“你知道你在跟誰談條件?”
“你要是不想跟我談,就不會心平氣和地坐在這裡了。”我摸著下巴裝作自己有胡子,琢磨著:“你不想娶你家裡人安排給你的女人,剛好我有了你的孩子,所以你正好把我們都利用起來?”
“可以這麼說。”
“可是,我為什麼要答應你呢?”到時候我二婚,就更不好嫁了。
“嫁我吧,你會很快愛上我,我儘力對你好一點。”
切,自戀。
哪有人求婚這個樣子的。
我吃飽了,癱在沙發上懶懶地數手指頭:“不嫁,你找彆人好了。”
他推了一下我的頭:“你以為你是大美人?”
“我自己好不好看心裡最清楚。”
“給你一個月時間考慮。”他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
“你當我是傻的,一個月時間孩子都成型了。我現在就考慮好了,我不......”
那個嫁還沒說出來,桑旗忽然俯身,捧住我的臉,就吻住了我。
我剛吃過飯,嘴上油乎乎的還沒擦他就吻我。
早知道我就吃大蒜了。
我很虛弱地推他,但是無濟於事。
我的手很軟,身體完全沒有力氣。
他好像特彆喜歡毫無征兆地吻我。
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脾氣,早就大鞋底子抽上去了。
但是,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