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好幾個小紙團之後,最後隻給他寫了一句話。
“我的新價碼我對它比較滿意,所以桑總我們的交易結束了。”
看,我原來是記著的身份就是會給我的生活帶來便捷,短短的一句話就將我是一個愛錢的女人的形象描寫得淋漓儘致。
當我走出桑旗的房子,手機上傳來一條簡訊,我的銀行卡裡到了兩千萬。
歡姐和小莎不知道我去哪裡,見我剛回來又要出去,還追著問我要不要做我的晚餐?
我笑說不用了。
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區。
我的第一站去了銀行,當然我不是要查詢是否那兩千萬真的到賬,而是在櫃台辦了掛失。
從此以後這個錢就是用我自己的身份證也拿不到。
我這麼做是告訴自己就算是我窮的一根毛都不剩下,我都不會用何仙姑給我的一毛錢。
但是她給我的我得收。
要不然我樹立在她心中的拜金女的形象如何長存?
我當然不會清高的拒絕何仙姑給我開的價碼。
兩千萬對她來說少也不少。
看著她看我答應時的表情那麼肉痛我就很爽。
從銀行裡麵出來,我看了一下天色,快到傍晚了,桑旗也應該回來了。
他勢必會找我,因為能看得出來他最近迷戀我的很,冷不丁的在我還對他有保鮮期的時候忽然憑空消失,他就是挖地三尺也會把我挖出來。
我想了一下,坐上了去何聰家的車。
當我敲開何聰家的門,何聰和他媽雙雙來開門,一人捧著飯碗嘴巴張得老大的看著我。
我從他們中間的縫隙擠進去,頭也不回地告訴他:“我回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