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除了你媽你們家所有的人都強迫你娶一個你不愛的女人?”
“在我們桑家看來,婚姻沒什麼,隻不過是一個男人娶一個女人回來各取所需罷了。”
“不要有愛情?”
“愛情?”他看著我笑:“那個東西太奢侈了。”
我沒問他,他愛不愛我。
因為我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他。
我不知道愛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是相互的還是單一的,是如果他愛我我就會愛他,還是即便他不愛我我還會愛他。
走到他的車邊,他將我塞了進去,然後他也坐進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掌著我的後腦勺,堵住了我的唇。
這是一個蕩氣回腸還有纏綿悱惻的吻。
我知道桑旗是帶著怒意的,所以我很識趣地回應他。
前半段是我有意識地回應,到後半段就是我的情不自禁了。
他吻得我幾乎窒息,我隻能用手拍他的後背他才停下來,扶著我的肩頭離開我的嘴唇,他的眼睛發亮,瞳孔黑得仿佛外麵的夜色。
“要不是司機在前麵,我現在就要了你。”他咬著牙說。
這種話他每天都當作歌一樣唱一遍。
我都已經習慣了。
以前他不敢,現在隨著肚子越來越大,他對我尺度最大的也就是抱著我睡覺。
有賊心沒賊膽,空有一張嘴硬。
“到緋色。”他對司機說。
緋色是一個貴到離譜的西餐廳,一杯沒有顏色味道的檸檬水都要賣出88的高價。
我知道桑旗有錢,但是這麼花我仍然覺得肉痛,沒辦法我窮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