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兩隻手撐在床上,身體懸空著看著我。
他看了我片刻便下床去露台吸煙,然後他帶著一身淡淡的煙草味道回到床邊。
我摸了摸他的手,他隻穿著薄薄的睡衣就站在露台上,手臂寒風吹得冰涼。
“現在降溫了?”我慢條斯理地問他。
他忽然回答了我開始問他的問題:“我為什麼要跟你結婚?是因為我還沒有睡過你,我得等你生下孩子之後合理合法地睡你,這個理由充分嗎?”
“充分。”我點點頭。
他躺下來繼續抱著我,我背對著他窩在他的懷裡,他的臉便藏在我的亂發中。
這是我們睡覺經常保持的一個姿勢,這種姿勢會讓我有安全感。
不知道桑旗這個回答算不算回答,不過我有點後悔我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
明明知道這個問題很可能沒有答案。
而且連桑旗自己可能都搞不清楚。
但是我偏偏要問。
有人要娶我,我就嫁他好了。
問那麼清楚做什麼?
桑太太說我不愛桑旗。
我覺得這不要緊,至少我不討厭他,而且還很享受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
我和何聰的離婚的事情被遙遙無期的拖延下來,明知道他暫時不會跟我離婚,我也懶得找他,權當他沒這個人。
他既然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去跟彆的男人同居,那我也不在乎給他一頂大綠帽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