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不能。
我經常會想起他。
比如我洗完頭發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的時候,就會想起桑旗每天晚上都幫我吹頭發。
他那樣的男人專心致誌的幫你吹頭發的時候,那個神態和那種專注,真的很讓人心動。
我不記得我在哪一本書上看過這麼一句話。
當一個人對一個人很傷心時,勢必受到過那個人最真心的對待。
他把我捧得越高,我摔得越慘。
我坐在窗口,看到桑時西的車停在了院子外麵。
這三天他都沒有出現過,也沒有打電話來。
我看了看表,6點半。
他比我約定的時間還要早了半個小時,看來他是多渴望我肚子裡的孩子的出生。
所以他能來我心裡就明白我贏了。
很快我的房門敲響了,我說了請進,桑時西站在門口。
房間很大,所以他離我有點遠。
他穿著淡藍色的襯衫和外麵深色的西服,這種漸若較強的搭配令我一時眼花,我還以為是桑旗。
這兄弟二人長得像,我感覺我隨時處於精神錯亂當中。
他邁步走了過來,一直走到我的麵前,然後就這麼注視著我。
我知道他有話要跟我說,所以我就等著他開口。
過了一會兒,他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小本子放在我的麵前,我抬眼看了看,醬紅色的外殼上麵有三個燙金大字:離婚證。
我翻開來看看,他的執行力果然很強,三天之內已經搞定了糟離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