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必跟我解釋的那麼清楚,就是左擁右抱我也沒有任何感覺。
我跟他嘻嘻一笑:“及時行樂。”
私人聚會後,有幾個比較熟識的一起去夜總會,不論是上流社會還是普通百姓,都是喜聞樂見的娛樂項目。
我很好奇為什麼桑旗沒去,和桑時西一起去的人中有好幾個他也非常熟。
估計盛嫣嫣病怏怏的,大風就能刮倒,桑旗得要護花。
我和盛嫣嫣相比就瓷實太多了,不論是撞車,被人用磚頭開瓢,還是麻藥過敏,我扛個幾天就過去了。
所以我這種女人沒人疼沒人愛的。
桑時西走了之後,我覺得我還自在些。
帥氣的調酒師的調酒表演很是好看,杯子在空中飛過來飛過去,我看的樂不可支。
我正看的美的時候,盛嫣嫣卻出事了。
聽說她是吃海鮮引起了呼吸道的過敏,表現跟哮喘一樣。
我很慶幸我離她遠遠的,一晚上也沒招她,她死也好活也好跟我沒關係。
一群人圍著她,已經叫了救護車。
他們離我不遠,吵的我連調酒表演都看不下去。
本來還想多混一會,現在隻能先走。
我經過那群人,卻被桑旗給喊住了。
“你好像喜歡隨身攜帶哮喘藥。”他向我伸出手。
我沒哮喘,但我以前有個同事有哮喘,我就常備著,萬一他病發了我還能救他一命。
我在包裡掏了掏,還真有。
“不過。”我看了看盛嫣嫣:“她是過敏引起的哮喘,我不知道我這個可對症。”
“先試試,救護車還有一陣子才來。”
“這可是你說的,她要有什麼事,你彆賴我。”我把哮喘藥拍到他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