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皮笑肉不笑了一下,等她走開了我繼續磨。
我防著外麵的那個綁匪不說還要防著麵前的盛嫣嫣。
我剛進來的時候就讓她幫我找一找房間裡有什麼可以割開繩子的東西,但是她告訴我什麼都沒有。
我的手被綁了超過24個小時了感覺血液都不循環,現在手指頭一定是紫的。
我離盛嫣嫣老遠的坐著,一點一點地割著,終於把繩子給割開了。
我解放了雙手,盛嫣看到我卻驚呼了一聲跑到我的麵前來睜大了眼睛,好像是見了鬼一樣。
“你的繩子怎麼開了?”她更多的是驚嚇而不是驚喜。
我不理她,把腳架在椅子上割腳上的繩子。
“你從哪裡找到了照片的?你怎麼把繩子給割開了?你什麼時候割的?”
她真是10萬個為什麼,盯著我問的沒完,而且嗓門還奇大,我抬起頭來瞪了她一眼。
”閉嘴!你是想讓綁匪進來撕票嗎?”
她一臉大無畏的樣子,我看得出來她根本就不怕那個綁匪,就像盛嫣嫣這樣這膽子怎麼可能不怕綁匪?除非他們倆是串通好的。
我埋下頭繼續割繩子:“你離我最好遠一,點刀片無眼,萬一劃傷你就不好了。”
她一聽果然怕了,向後退了兩步,離我老遠地站著。
我三下兩下就把繩子給割開了,揉揉已經被勒到深深印子的腳,有的地方都已經磨破了,很疼。
我顧不得疼走到門口去,看那個綁匪不見了。
外麵是白天,我估計隻有他一個人,可能肚子餓了去買東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