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頭戳她的臉:“你長胖了,穀雨。”
“角度問題。”她很認真地注視著我:“但是你卻沒長胖,麵無四兩肉,你不吃的胖一點怎麼奶我乾兒子?”
“奶你大爺。”我撐著自己坐起來環顧屋子裡的四周,這裡不像是酒店,桑時西不在,隻有我和穀雨,那就好說話了。
“這是哪兒?”我問她。
“這是米國呀,這裡環境超好的!這是桑時西的彆墅。”
桑時西終究還是把我弄到這裡來了,看來是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再說我是桑時西名正言順的妻子,他要把我弄到哪裡去誰能阻攔?
但是我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把穀雨給弄過來?
看著穀雨那張沒心沒肺的臉一秒,我就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他是怕我逃跑,用穀雨來牽製住我。
我一生氣張嘴就罵她:“你怎麼那麼缺心眼,什麼人都能把你給帶走?你小時候你媽沒有跟你說過不要跟陌生人走?”
“還說呢!老子都快要被嚇死了,那天我剛下班兩個人就從角落裡麵閃出來,一邊一個架住我的胳膊,就把我給弄進了一輛車裡…你猜我看見了誰?”
她神神秘秘的,這還需要猜嗎?
我冷冷地回答她:“桑時西。”
“對了,就是他!”她一拍大腿,像是說評書那樣抑揚頓挫:“桑時西跟我說你在米國坐月子,讓我過去陪你。”
“所以你這個笨蛋就同意了?”
“我當然沒有同意了,”她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啪啪響:“我當時就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我說讓小瘋子跟我說,小瘋子讓我去哪裡就去哪。”
“然後呢?”我斜著一隻眼看著她,我就知道她後麵有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