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推開玻璃窗的聲音,我嚇得魂飛魄散,心臟都要從嘴裡給蹦出來了。
“彆,彆,小姑奶奶求你了,您踏踏實實的在床上躺著,我立馬麻溜的來見你。”
我立刻狂奔上樓去換衣服,讓穀雨幫我打電話給桑旗。
但是穀雨打了好幾個,告訴我桑旗的電話沒人接。
剛才他來客戶了,現在應該正在開會。
萬一盛嫣嫣真的從樓上跳下來了,就她那瘦的一把骨頭的不摔散架才怪,這個罪我可擔不起。
不管她要跟我說什麼,我趕緊去見她好了。
穀雨跟我說:“我陪你一塊去。”
想想看也好,我就同意了。
我在車庫裡找到一輛車,然後開走了。
我很長時間沒開車了,一路上開的歪歪扭扭,穀雨估計是特彆振奮,想知道盛嫣嫣到底要跟我說什麼,所以連害怕都顧不上了。
我們趕到醫院,站在病房門口我直運氣,就是不敢踏進去。
穀雨在後麵推我一把:“你怕啥,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她是沒見識過盛嫣嫣的厲害,那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我拿她都沒轍。
我推門走了進去,盛嫣嫣躺在病床上麵,一頭漆黑的頭發散落在雪白的枕頭上,床上就兩個顏色,頭發的黑和她臉的白,甚是滲人。
她的氣色看上去比昨天還不好,不過好歹能出氣兒了。
我走到她的床邊,慌亂之中還不忘帶一把花和一個果籃。
穀雨立在盛嫣嫣的床邊向遺體告彆似的一直盯著她看,我用胳膊肘搗搗她:“去把花給插起來!”
她才慢吞吞地走了,一旁的特彆護士把床搖高在她身後墊上枕頭,盛嫣嫣喘勻了氣對特彆護士說:“你先出去吧,我跟夏小姐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