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轉頭看著我的眼睛:“你彆做什麼,你不是她的對手,不要做以卵擊石的傻事。”
我當然沒那麼傻,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查出來衛蘭到底在後麵做了什麼手腳。
她自己做壞事可以,但是彆把黑鍋讓桑太太背。
吃完晚餐我就上樓去看她,桑太太胃口不佳但是她也喝了一點湯,吃了一點點素菜。
她抱歉地跟我說:“你跟歡姐說一下,不是她的菜做的不好吃,是我今天實在是沒什麼胃口。”
桑太太不論做什麼都是先要為彆人著想的,所以說說她和那個女明星說出什麼惡毒的話,導致人家自殺,打死我都不相信。
我坐在桑太太的身邊很想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隻是傻裡傻氣的說了一句:“我知道被自己最愛的人冤枉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怎麼你感受過?”
“那倒沒有,但是我能夠猜得到。”
她很溫柔的笑:“有些體驗還是一輩子都不要有的好。”
我晚上又陪著桑太太聊了一會兒,但是東扯西拉的始終沒有聊到正題上。
我不敢提她也不說,我這點眼色還是有的。
聊到了九點來鐘她就去隔壁的客房休息了,其實她跟我們住我還挺開心的,至少她不用處在桑家的那個環境中整天被衛蘭欺負。
現在衛蘭可得意了吧,那個女人也死了,桑太太也終於被她弄出了桑家,一切都如她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