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他做鬼臉,他就跟我笑,雖然沒牙但簡直好玩死了。
我儘情揮發著母性的光輝終於被月嫂給發現了。
一個月嫂用胳膊肘碰了碰抱孩子的月嫂,她們倆同時回頭看我一眼,然後快走幾步拉開和我的距離。
也是我表現的太明顯了,怎麼看怎麼像個怪阿姨。
我隻好拉遠了一點和他們的距離,月嫂抱著寶寶去打針,他坐在月嫂的腿上不哭也不鬨,模樣特彆淡定,那副小樣子連神情都很像桑旗。
所以我特彆沒有邏輯性的小聲跟桑旗說:“有沒有覺得孩子特彆像你?”
這句話出口了,我覺得我這話說的特彆不地道,桑旗倒是不介意,隻是說了一句:“我和桑時西長得很像,像我也是正常。”
他這句話反而讓我陷入了沉思,要知道我孩子跟桑時西沒有半點關係,桑旗和桑時西相向像而寶寶像桑旗這個說法就不成立。
我摸著下巴仔細琢磨,忽然聽到一聲響亮的啼哭,我寶寶被紮了一針,剛才還滿臉呆萌,此刻張開嘴嚎啕大哭,淚珠從眼角落下來,看到他哭的樣子我就心疼,要不是桑旗拉著我我都要衝過去了。
寶寶放聲大哭,眼淚水一顆一顆的流下來,看得我的心臟扭巴成一團,抱著他的月嫂卻無動於衷,我都想衝過去衝她大聲喊:“你哄他一下好不好?”
好在當醫生的長針頭從他的皮膚裡麵拔出來之後,沒多久孩子就不哭了,但仍然靠在月嫂的懷裡麵抽泣,我都想過去抱抱他。
後來我被桑旗給拉走了,他說:“那個月嫂已經注意你了。”
“注意就注意唄!”我心有不甘。
“如果你還想下次見到他的話你這次最好收斂一點,下次還有見到他的可能,如果給桑時西發現了,他不會給你第二次的機會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