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穀雨上大學那會兒就是班上有名的逗逼,後來還加入了學校裡的戲劇團,彆人飾演羅密歐朱麗葉的那一趴苦情戲,我和穀雨就是喜劇。
我那時候演孕婦特彆像,所以我莫名其妙懷孕都不知道是誰的,我嚴重懷疑是當時孕婦演多了。
吃完晚飯才從桑旗的外婆家告辭,在回去的路上等紅燈的時候,我眼尖看到了桑家的車車。
裡麵是桑家的兩個保姆,孩子躺在一個月嫂的懷裡麵,應該是睡著了。
我的臉貼在了玻璃上,穀雨不知道我在看什麼,在我耳邊直嚷嚷:“乾嘛把你的臉擠成一張蛋餅?”
桑旗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你在看什麼?”
“我的寶寶。”我喃喃地道。
他也看了一眼,然後就開始打電話。
我不知道他在問誰,應該是原來桑家的人。
打完電話後告訴我:“孩子今天是去醫院複診的。”
“哦。”我眼巴巴地看著桑家的車從前麵轉彎走了,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直到連車尾燈都看不見了才把臉從冰涼的車窗上拿走。
我無意識地啃著指甲,好半天都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思緒才慢慢的回來。
怎麼每次孩子出門都沒有桑家的人陪著?基本上桑時西把孩子全權交給了這兩個保姆?
桑家也不比普通家庭,也根本不能指望衛蘭和桑先生像尋常爺爺奶奶一樣帶孩子,再說這孩子本來也跟他們沒關係。
那我兒子大概就是在保姆的跟前長大的,相當於無父無母。
“小瘋子,你是怎麼搞的?你不是說孩子交給桑時西你就不管了嗎,最近怎麼患得患失的跟害了相思病一樣?”
我瞪她一眼:“你彆說話,你一說話我就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