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已經好了。”
“你不是說我給你吃的東西不新鮮,去醫院掛瓶水。”
“不要,打吊針對身體反而不好。”
他不再理我,抱著我就往外走。
他個子很高我也不敢掙紮,萬一從他的手上掉下去的話,估計會摔一個大馬趴。
我兩隻手勾著他的脖子,說真的我現在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也不知道剛才我是怎麼把車給開回來的。
真的是好險,多睡兩個小時的話我這條小命就交代在車上了。
桑時西還是帶我去了醫院,醫生給我檢查了一番,我不敢說我是在車上被悶的,就是說吃壞了肚子。
醫生給我掛了兩瓶水,我在病床上蔫蔫地躺著。
桑時西坐在床邊守著我,忽然我對他有點好奇,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我問他:“你之前對霍佳也像對我這樣嗎?”
“對你怎樣?”他掀起眼皮來看我。
“就是現在這樣。”
“你是想說對霍佳也像對你這麼好?”
跟他聊天真困難,我翻了個白眼。
他兩根手指捏起我的被角往上提了提:“你這麼好奇親自去問她好了。”
“我問她?霍佳都恨死我了。”
“不隻是霍佳,在錦城有千千萬萬的女人恨你,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桑時西自信是有原因的,這兩年大禹集團發展得更好,在錦城大禹都屬於龍頭老大的位置。
而桑時西除了離過兩次婚之外,他的私生活沒有什麼汙點,就連狗仔都沒得寫,頂多就是在我和霍佳的身上做文章。
我看著他手指上的婚戒,還是我們結婚時候的那枚,他依然戴著。
有一點我真的是想不通,我現在頭昏昏的知道不該問,但還是出口了:“你到底愛我什麼?你告訴我我改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