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搭在我的手腕上,觸目驚心的冰涼:“昨天晚上我上了車,車在一個路口等紅燈,然後忽然有人拉開車門將我從車上拽下來。再然後…”
她哽咽的我都聽不清楚她說了什麼,我一張一張地遞紙巾給她等她哭完,她喘息著平靜下來。
“有兩個人把我拽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後巷,然後把我給…”
後麵兩個字她沒說出來但我也知道是哪兩個字,我整個人都在發抖,相比之下此刻穀雨還比我要冷靜一些。
我狂躁得幾乎坐不住,在房間內來回地走動著。
兩個人!她說是兩個人!
那不是人,那是禽獸啊!
我忽然停下來回頭看著穀雨:“你是在車上被他們給拽下來的?”
“那這不是偶然,這是有預謀的。
這太猖狂了…”
我混亂地說著,我此刻已經無暇去安慰穀雨。
我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血管裡麵燃燒。
“穀雨!”我奔到床邊輕輕扶著她的肩頭問:“你還記得那兩個畜生的樣子嗎?”
“他們戴著口罩天很黑,我沒看清楚樣子,而且當時我腦袋迷迷糊糊的。”
我扶著她瘦弱的肩膀,我這一生很少做一些令我自己後悔的事情,我多希望時光能夠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