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拉住了我的一隻胳膊我才沒有跌到台下去,盛嫣嫣帶著哭腔,楚楚可憐地看著桑旗:“阿旗,你信我,不要信她,夏至在兩年前撞傷了伯母,她是一個毒婦。兩年多前你破產了她就對你置之不理,現她知道你重歸了輝煌又反過來找你,這種女人不要相信她。”
我沒解釋,此刻語言是多餘的,他信就信,不信我也沒轍。
台底下一堆吃瓜群眾仰頭看著我們,穀雨的表情比我還緊張。
雖然她不知道桑旗看的視頻裡的內容是什麼。
桑旗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劃過去,然後停留在我的手腕上。
忽然,他捉住了我的手抬起來看了看,皺緊了眉頭。
我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勒痕,估計是用魚線綁的,我根本就掙脫不開,而且不敢掙紮,越掙紮越往肉裡鑽。
被綁了兩天多,手部的血液不流通,到現在還有些微紫。
從他的表情上我看出來,他信了我被綁架。
我不會做的如此逼真,用繩子把自己綁兩天。
盛嫣嫣聲音發顫:“阿旗,夏至是苦肉計,你知道的,她一向詭計多端。”
“桑旗,之前照顧琴阿姨的晚班護士是我,盛嫣嫣認出我來,那天晚上斷電不是偶然,她是想製造意外讓你把我開除,她為了趕走我不惜把琴阿姨推進了浴缸裡。”
“阿旗,你不要聽夏至血口噴人!”盛嫣嫣拽著桑旗的衣袖。
我看了眼台下,穀雨一個勁地跟我點頭,朝我豎大拇指。
這些話我早就想說了,但我知道桑旗不一定會信我,反正今天也這樣了,他信不信的我都說了。
桑旗輕輕甩掉盛嫣嫣的手,她的臉色跟死人沒兩樣。
她怯怯地伸手還想拽他:“你彆信他,我為了救伯母斷了一條腿,我怎麼會害她?”
“你的目的不是為了救琴阿姨,你所有的目的隻有一個,你我心知肚明。”盛嫣嫣機關算儘,就是想得到桑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