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哭了,當然不是因為粥好喝。
“彆把妝給哭花了。”穀雨急忙用紙巾給我擦眼淚:“小姑奶奶,你這樣桑旗看到還以為你不願意嫁。”
我願意嫁,所以我現在一屁股的糟心事,但是我仍然願意嫁他。
桑時西如果知道了,估計暴怒。
我忽然從碗邊上抬起頭:“完蛋,我和桑時西的婚期就在五天後。”
“你這個時候還惦記這個乾什麼?”穀雨推了我一下:“你都跟桑旗結婚了,管得了這麼多?”
“可是......”我明明答應了桑時西的,這樣不就成了背信棄義之人了?
“對了,我是被桑時西救出來的,當時還有車子跟著我們,不知道他可把那些人甩掉了。”我渾身上下摸電話,忽然想起我穿著婚紗,哪裡能放電話。
我向穀雨伸出手:“電話用一下。”
“不給,你是不是瘋了,和桑旗結婚就踏踏實實地結,這個時候想什麼桑時西?”
可是,我右眼皮忽然跳的厲害,我該死的第六感又開始作祟了,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一碼歸一碼,我討厭桑時西,我恨他。
如果兩年前不是他,我根本不可能和桑旗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桑時西對我無微不至,他救了我救了白糖這是不爭的事實。
穀雨不給我我就動手去搶,然後撥號給桑時西。
穀雨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夏至,你真是博愛。”
她懂個屁,淺薄......
電話沒人接,自動斷了,我正要繼續撥,桑旗忽然出現在我麵前。
他微笑著拿過我手裡的手機還給了穀雨,然後自然而然地牽起我的手:“介紹你認識幾個朋友。”
我被他一手牽著手,另一隻手摟著腰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