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緊跟著坐進車裡,司機立刻發動汽車往桑家的大門口開去。
桑旗的最後一句話很值得衛蘭推敲一下,而我也完全懵住了。
衛蘭的意思是說,她事先已經帶孩子去做過親子鑒定,怪不得一向謹慎的桑先生怎麼會讓白糖一直待在他們家裡?
而且聽說桑先生對白糖很好,甚至到了寵溺的地步,原來他們早就做過親子鑒定了。
一路上桑旗都沒有說話,孩子躺在他的懷裡睡得很香。
我們回去的時候穀雨還沒有睡覺,她看到桑旗懷裡抱著的白糖很是開心,這大概還是白糖長大之後穀雨第一次見到他。
穀雨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樣,一邊搓著手一邊向我們走過來:“大兒子回來了,你們怎麼能把他給弄出來的?”
“他以後就跟我們住。”我說。
穀雨開心得緊,連連點頭:“那感情好,那感情好。桑旗出馬就是不同,一個頂倆。”
桑旗將白糖抱到我的房間裡,讓他躺在大床上。
我站在他的身後,訥訥地跟他說:“謝謝你。”
他沒說話,隻是在床邊立了一下,然後就轉身向房間門口走去。
他走到門口停住了,還是沒轉身對我說:“衛蘭這幾天肯定會找你的麻煩,我會加強安保,其他的你就彆管了。”
有桑旗在我還是很安心的,隻是衛蘭最後那句話讓我心裡亂糟糟的。
桑旗走了之後穀雨就過來了,趴在床邊欣賞白糖的睡顏,越看越開心,還不住嘴的跟我說:“白糖是越看越像桑家人,你瞧這鼻子,你瞧這嘴,嘖嘖嘖嘖。”
她越說我越心煩意亂,穀雨回頭瞅我的表情直起身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