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耐煩地抬起頭:“姚可意,現在桑旗和我是夫妻,你一個小三登堂入室跑到這裡來跟我拍桌子,是不是太猖狂了?我分分鐘就能讓保安把你給趕出去。”
“你趕呀你趕呀!”她還扯著脖子跟我叫囂,我才懶得跟她廢話,立刻就按電話。
姚可意看急了,按住我的手:“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完。”
“你想跟我說什麼?你跟我說讓我把桑旗讓給你?你是不是傻的?”
姚可意愣了半天,估計也覺得這種可能性低到為零。
她眨巴著眼睛傻愣愣地看著我,這個女人我真是醉了,她這幾天找不到桑旗就惱羞成怒過來找我的麻煩。
她以為前幾天桑旗對我冷淡,就能在我這裡討到什麼便宜。
像姚可意這樣的對手我實在是不屑於跟她過招:“姚可意,如果你想要桑旗你就去找他好了,他不見你你過來找我的麻煩也沒用。你上次不是說公平競爭?我給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本事。”
她氣得臉都變色,厚厚的粉底都蓋不住她又青又黃的臉色。
她緊咬著牙關,我看她姨媽色的唇膏都站到了牙齒上,便好心地給她一張紙巾:“你的牙上有唇膏。”
她不接我的紙巾,惡狠狠地盯著我:“彆以為你弄什麼花樣我看不出來,夏至,你把你兒子給弄回來了,你想讓桑旗當便宜爸爸,你是不是太缺德了!”
連姚可意都知道白糖的事情可見白糖現在回到我的身邊也不是一個秘密了。
我不想再跟她繼續說下去,和姚可意這樣的女人說的多了感覺自己的智商都會被拉低。
我直接按動內線電話對秘書說:“過來請姚小姐出去,姚小姐噸位大,你一個人拉不動多找幾個人來。”
“夏至!”姚可意氣得語無倫次:“你敢趕我走你?這個女人你就是蘇妲己,你專門用狐媚功夫來勾引桑旗。”
說得她好像是正室,我才是小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