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兒子。”我慢慢向她走過去。
“你彆過來!夏至!”姚可意忽然掐住了白糖的脖子,她的指甲很長,我生怕她的指甲劃破了白糖的皮膚。
“夏至,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就放了你兒子,你說你以後不再糾纏桑旗了,你說!”
這時,保鏢們已經聽到了動靜從姚可意的身後跑來,她沒看到,還在跟我歇斯底裡地叫喚。
一個保鏢悄悄靠近她,姚可意第二句話還沒喊出來就被保鏢被撲倒。
她穿著高跟鞋,地麵又是大理石的,所以被撲倒的時候整個人還在地麵上滑翔了一小節,很是搞笑。
她重重跌在地上,我很擔心她胸部的矽膠會跌出來。
另一個保鏢立刻抱起了白糖,我急忙跑過去查看白糖,還好他的脖子沒受傷。
“給桑先生打電話。”我簡短地跟保鏢說。
“是,太太。”
姚可意趴在地上半天都沒起來,我抱過白糖離她有一段距離地站著。
穀雨估計是見我們很久沒來過來找,目瞪口呆地看著姚可意:“這女的又來找麻煩了?”
“她想綁架白糖。”我說。
“你胡說!”姚可意從地上爬起來,頭發散亂很是狼狽:“我就是跟你的小野種說幾句話。”
“你說什麼?”穀雨氣的向她揚起手。
我拉住穀雨的手:“彆跟她置氣,犯不著。”
“現在在乾嘛,報警啊!”
“彆,她是桑旗的人,桑旗的麵子還是要給的。”
“她算什麼桑旗的人?”
我氣定神閒,保鏢不知道從哪找到一張椅子讓我坐下,我就把白糖放在我的膝蓋上,從包裡拿出故事書給他看。
桑旗很快就趕來了,大約也就一刻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