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我入骨,她說她做鬼也不放過我。
所以很多個夜晚我是在冷汗淋漓的噩夢中驚醒,穀雨見我狀態不好這幾天她就一直陪著我睡。
在我又一次驚醒之後,她遞給我一杯水然後很擔憂地拍著我的後背對我說:“小瘋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呀!要不然我明天陪你去看心理醫生吧!心病還需要心藥醫。”
“我不是心理的問題。”我說:“盛嫣嫣沒死的時候我不也經常夢到她要來掐我,真是很奇怪,我對她從來都沒有愧疚感,但為什麼總是會做這種夢?”
穀雨重重地歎了口氣:“你呀,就是心思太重了,這跟阿旗的態度有關的,他乾嘛總是給你臉色看?”
“那你讓他怎樣,跟我嬉皮笑臉?”我拍拍穀雨的肩膀:“睡吧:明天早上集團開大會。”
我第二天昏昏沉沉地趕到大禹集團的總公司,一個月一次的集團會議是很重要的,打雷下雨下刀子都得去參加。
蘇荷到的比我還早,她老遠的看到我就迎上來扶著我的胳膊:“怎麼你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要不要請假到醫院裡去看一看呀?”
我跟她說我有點渴,她立刻把手裡的保溫杯遞過來:“我已經給你泡好茶了。”
蘇荷真是貼心,多虧了有她,她在工作上生活上都很能照顧我。
我打開保溫杯的蓋子,熱熱的熟悉的茶香襲來。
我喝了一口頓時覺得胃裡舒服多了,我將一整杯茶都全部喝掉,蘇荷看我喝完又將保溫杯給拿過去:“我再去給你加點熱水,你要是嫌不夠濃我再給你加一點料。”
“好,你再加一點茶進去。”等會要開集團大會,我怕我的精神狀態不好影響了會議。
會議九點鐘準時召開,我口乾舌燥頭疼欲裂,彆人發言的時候我就喝茶,越喝卻覺得越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