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你覺得盛嫣嫣的死是天意?”
“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她比較慘一點。”他說完,就抬步走出了我的房間。
說真的,我現在越來越不了解桑旗了。
如果沒有燕窩的事情,他跟我說些話那我很欣慰。
那現在他說這些,難免不讓我覺得他口是心非。
我看著他高大的身影隱在門外,哢噠一聲房門緊閉。
我今晚睡的很好,沒有做噩夢也沒有出現幻覺,所以我覺得那個心理醫生看不看都無所謂。
第二天晚上,我見到了桑旗的那個心理專家朋友。
我沒想到是個女的,二十多歲的模樣,這麼年輕也就剛畢業沒多久吧,怎麼就成為了專家了呢?
她長的很漂亮,穿著白色的香奈兒套裝,很專業的樣子。
我卻在關注她的身材很好,前凸後翹。
我盤腿坐在床上,她則坐在我對麵的沙發裡,笑容滿麵地看著我:“看上去氣色還不錯呢,昨晚睡的挺好?”
“嗯,昨晚還不錯。”
“那是一個很好的開端呢!”她向我伸出手:“我叫孔思慎。”“夏至。”我懶得跟她握手,窩在床上不動。
她笑嘻嘻地將手縮回去:“我們就像朋友一樣聊聊天,不要有心理壓力,彆把我當做醫生。”
“你看起來也不像醫生。”
她笑的挺開心的:“是嗎,那是對我最高的褒獎了。”
“怎麼說?”
“醫生太像醫生,好像就沒什麼意思了。”
“難道醫生不像醫生,像屠夫才夠專業?”我似笑非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