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探探我的額頭,我撥開他的手:“我沒發燒。”
我的整個身體就像灌了鉛一樣,很費勁地從床上爬起來,沒站穩一下子倒在了他的懷裡。
我倒在桑旗的懷裡,身體軟到不行,就像無骨的章魚。
他的胳膊圈著我的肩膀,桑旗的懷裡好暖,暖的我都不想起來。
忽然我有一種想法,要麼就讓他弄死我算了,他看我受折磨好像對我比之前要好了很多,就算他對我的溫柔是個假象,那我也心甘情願的。
我是不是瘋了,愛一個男人愛到心甘情願承受他把我弄死的過程。
我忽然兩隻手勾住了桑旗的脖子,踮著腳就送上了我的嘴唇,吻住了桑旗略帶涼意的唇。
桑旗愣了一下,他按著我的肩頭想要推開我,但是我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我有些發瘋地去問吻他,不管自己一大清早起來有沒有刷牙。
桑旗幾次都想推開我,終究還是沒有推得開,因為我實在是太強勢太主動了,我們推拉了幾次,他就轉守為攻。
原來是我吻他,現在變成他吻我。
他吻我的時候我儘量閉上眼睛感受,如果在此時我看到盛嫣嫣在我們的頭頂上飄來飄去,那實在是太煞風景。
桑旗吻我我就努力回應,可是但是到最後我卻心猿意馬,一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唇。
一股腥鹹鮮的滋味在我們的的唇齒間彌漫開來,我急忙站直,看到他的唇上滲出了血珠。
我下意識的跟他道歉:“對不起。”
“沒事。”他用大拇指抹去下唇上的血珠:“還要繼續嗎?”
衝動就那一會的時間,我跟他搖搖頭:“下次吧!“
然後就抬步準備去洗手間洗漱,他忽然拉住我的手:“等一下。”
他忽然彎腰將拖鞋放在我的腳邊:“把鞋穿上。”
我穿上鞋也沒有跟他道謝,就走進洗手間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