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晚呢?”
“昨晚去聚會之前桑旗給我吃了一盅燕窩,他把燕窩帶到了外麵給我吃,他是多想讓我瘋了,看到我是一個瘋婆子的樣子?”
“不會,不是的。”穀雨搖著頭。
無論我怎麼說她都不相信我:“你誤會桑旗了,桑旗不是那樣的人。”
“現在不要說這樣的話,當一個人處於仇恨當中的時候他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在他的意識裡沒有對錯隻有憤怒和仇恨,桑旗恨死我了,他恨死我了,”
“小瘋子,”穀雨緊緊的抱著我的肩膀:“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鬨成這樣,你是那麼愛桑旗的,你是那麼信任他的,你怎麼會懷疑他對你下藥?”
“人心叵測啊!穀雨,在這個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會發生!”
“是啊,人心叵測。”桑旗的聲音忽然響起,我才發現他一直都在房間裡,他在我房間外麵的小廳裡,我和穀雨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桑旗走過來立在我的床邊,他對穀雨簡短地說:“你先出去一下,”
穀雨憂心重重地起身走出去了。
“桑旗。”我儘量平靜地開口:“我知道了,我什麼都知道。我很清楚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呢?“他問我。
他既然這麼問我,我也不怕告訴他:“你在你讓於姐在燕窩裡麵下致幻劑,讓我渾渾噩噩整天昏睡,還能看到盛嫣嫣的鬼魂。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沒想到你這麼恨。”
桑旗很安靜的聽完了我對他的指控,他一如既往的那麼平靜。
“這麼說你已經認定了是我做的?”
“前段時間我每天都吃燕窩,所以我每天都能出現那樣的幻覺。後來我將燕窩偷偷的倒掉,但是自從前天喝了孔思慎給我的水之後我就又發生了幻覺,再加上昨天晚上你給我喝的燕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