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他說他睡過了,沒意思。”穀雨越說越義憤填膺:“現在南懷瑾這麼可勁地追我是因為沒睡過我,等他睡過之後保證把我甩了,我才沒那麼傻。”
必竟穀雨比我了解南懷瑾,聽她這麼說我也無語了。
萬一南懷瑾真是穀雨說的那號人,這傻妞真的付出了真心,可是南懷瑾隻是一時興起,到時候不僅朋友沒得做,她也會傷心死。
我為難地看著她:“那我打給他取消晚上的約會好了。”
“不要緊,我去吃他一頓,他不敢對我怎樣,不然我切了他的小弟弟。”穀雨舉起兩根手指做剪刀狀。
有時候,男和女之間雖然隻是兩個人,但就像兩個不同的世界即將要融和在一起,之前彼此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得互相探索了才知道。
我現在做孫一白這個戲的副導演,商場我就隻需要去半天,反正也沒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半天時間開個小會處理一下事務就可以了。
雖然孫一白說如果我忙可以不用天天去,但是必竟掛了個副導演的職位,我還是希望自己是名副其實的。
今天算是正式開工,我特意叫了個餐車過去慰勞他們,海鮮居多,幾乎每個人都喜歡吃,大家都在驚呼,喊我的名字,說我是天仙下凡。
這個劇的工作人員大多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大家在一起熱鬨的很。
孫一白紅光滿麵,神神秘秘塞給我一個東西,我接過來,是一瓶香水。
“給我香水乾什麼?”
“這種香水叫做直男斬,塗在耳朵根,保證桑董聞了次次都把持不住。”孫一白笑的好猥瑣。
我把香水扔給他:“你滾蛋,你是拉皮條的?”
“乾嘛說的這麼難聽?你們夫妻倆有什麼拉不拉的,增加生活情趣,順便感謝你昨晚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