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
“何仙姑還在喜歡你。”
“是麼?等你見過她老公,你就知道我有什麼魅力了。”
他指著場內的一個胖子對我說:“那個,他姓熊,就是何仙姑的老公。”
我隻看到了側麵,就好像看到了一整張臉一樣:“這寬度。”
“我不明白何仙姑為什麼嫁他,熊友其貌不揚不說,還很好色,在外麵彩旗飄飄私生子無數。”
“熊友,好奇怪的名字。難不成是何仙姑跟你離婚後受了刺激?桑旗,你不會對她有所愧疚吧!”
“她是個成年人,有判斷能力的,路都是她自己走的,我對她有什麼好愧疚?難不成離婚了我還要包她一輩子?”他攬著我的肩膀去露台透氣。
“算算看我們倆人的婚史真夠豐富的,你兩次我三次,一共五次。”
“五次其中有兩次是我們倆的,這麼算起來不算多。”他在滿是星星的夜空下跟我笑,他的眼睛比星星還要亮。
“我好餓。”我在如此浪漫的夜空下感歎。
“你剛才不是才吃了一肚子的袋鼠肉。”
“我全吐出來了。”
他立刻緊張地觀察我:“你沒事吧?”
“我是摳吐的,立刻覺得舒服多了。”
“吃了就吃了,非要吐出來做什麼?”
“我不吃可愛的小動物。”
“人家是做熟的,又不是活的直接讓你啃。”
他說的好血腥,我回頭往大廳內看了一眼,何仙姑還站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向我們張望。
她是不信我和桑旗現在已經變得這麼好了,她的不信是因為不甘心。
我要是和桑旗感情不好,她才會安心。
我若安好,她便是陰天。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情敵,是對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