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好好笑。我忍不住嗆她:“你是他老婆,新婚第二天跟我們一家三口摻和什麼?”
真不知道穀雨是怎麼想的,果然五分鐘還沒到南懷瑾就到了,看著自己的落跑新娘頗為無奈。
“一大清早醒來就不見人了,我打電話給阿旗,他還說你不應該在這裡,結果你果然在。”
“現在抓到人也不遲,把她給帶走看好了。”
但是很不幸的,本來我們是準備一家三口的親子遊,結果變成了一家三口外加一對新婚夫妻。
我問穀雨什麼時候去蜜月旅行,穀雨說不知道。
我說:“上次你不是說你想去看聖瓦蒂哥德大教堂嗎?”
“在網上看看也就那麼回事。”
南懷瑾插嘴:“蜜月旅行已經準備好了,等到明天從端城回門回來我們就出去度蜜月。”
這樣便好,我可以擺脫穀雨了。
我笑得像一朵花一樣,穀雨很是不屑翻了一個大白眼,就不理我了。
結果今天的親子活動變成了穀雨跟我叨叨咕咕張家常李家短,而桑旗和南懷瑾則在後麵說公事。
白糖趴著櫥窗津津有味地看著裡麵的展品,隻有他才是來逛博物館的。
我意興闌珊,心裡一直在想昨天蘇荷丟下來的那一方巾,無意中掏出來了,穀雨一眼就看到,從我的手心裡麵搶過去紮紮呼呼地問:“這是什麼?”
我急忙捂住她的嘴:“你再大點聲信不信我弄死你?”
“怎麼了?”她仔細看這手帕:“看起來好眼熟,是不是阿旗的呀?這不是蘇黎世的那一款早春係列,他一下定製了很多條。”
連穀雨都知道,看來這絲帕是桑旗無疑的了。
穀雨把我拽到一邊:“看樣了子這絲巾的來曆有些古怪,怎麼回事,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