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和蘇荷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為什麼要一二再再而三的害我?”
“想不明白就不想好了,世界上有很多道難題,你不可能一道一道地都去解開。好了,進房間睡覺,明天早上不是還要早起?”
關於蘇荷的話題到此為止,我知道桑旗能跟我解釋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是被穀雨的吵鬨聲給驚醒的,因為我們是住在同一個套間,所以隔音的效果相當的差,穀雨在隔壁房間說的每一個字我們都能聽的特彆的清楚。
穀雨在用力的拍南懷瑾起床:“你嚇死我了,你是不是想把我給嚇死續弦?”
新婚第三天的早上,回門的大好日子,穀雨就在那裡死呀死的。
我費力的按了一下太陽穴,桑旗也醒了,在我身邊坐起來:“我們不應該和他們同一間房,身為大財閥的太太,你還會這麼給我省錢?”
“誰知道你們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回來。還不是穀雨非要跟我住在一起。”
我從床上起來:“我去看看她在吵什麼。”
披了睡衣推開房門走出去,穀雨頂著一頭亂發衝南懷瑾直嚷嚷。
“你閉嘴,怎麼了?像你這麼凶彆逼得南少不得不把你給休了?”
“我不被他修了也要被他給嚇死,你瞧瞧!”她指著床上的一個巨型人形玩偶:“神經,半夜放了一個在我身邊,不被他嚇死才怪!”
我仔細一看,是按照南懷瑾的身材尺寸打造的一個人形玩偶,臉也是南懷瑾的臉,不過是卡通形象。
仔細看看還挺有意思的:“男版充氣娃娃呀!”我嘖嘖的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