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幫她包紮結果她還是選擇用利刃對待我。
兩個受傷的人互相膠著著,靠在牆壁上。
不過,我終於聽到了急促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桑時西出現在門口。
我使勁抬頭,才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
我跟他咧咧嘴:“霍佳傷的比我重。”
我還沒動一下,霍佳的玻璃片就緊緊貼著我的脖子:“桑時西,你彆過來,不然的話我現場直播她是怎麼被我紮死的。”
“霍佳。”桑時西緩慢地向我們的方向移動:“不關夏至的事情,她跟你父親和你大哥的事情都無關。”
“是她老公桑旗做的,你說和她有沒有關係?”
“你先放開她,我帶你們去醫院。”
“彆動,站在那裡彆動!”霍佳有點激動,所以她不能控製自己,手裡的玻璃片一抖,我的脖子處就傳來刺痛。
我的膽都要被嚇破了,屁滾尿流:“桑時西,大哥,拜托你站在那裡彆動,霍佳已經瘋了,虧的我還好心好意幫她包紮。”
“你給我閉嘴!”霍佳朝我吼。
我立刻閉嘴,好漢不吃眼前虧,萬一她一個激動紮進了我的頸部大動脈,那就死的太冤了。
桑時西不敢動了,他在門口停下來:“你想要怎樣,你說。”
“給桑旗打電話,讓他讓我二哥安然無恙的回來,我就放了她。”
“好,我給他打電話,你彆亂動。”桑時西開始摸口袋,霍佳的身體很涼,而且在微微顫抖。
她半闔著眼,我覺得她隨時隨地都要暈倒了。
我也不知道桑時西有沒有打電話,他忽然朝我們奔過來,飛快地推開我,捏住了霍佳的手腕,將她手裡的玻璃片給拿走扔掉了。
我倒在一邊,急忙用手去摸摸脖子,還好隻是破了點皮,沒傷到裡麵。
我鬆了口氣,聽到桑時西急切的聲音:“夏至,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