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同坐在一桌的桑先生臉色也不太好看,做個口型,意思是說讓她閉嘴。
衛蘭剛才憋了一肚子的火,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閉嘴?
衛蘭越說越義憤填膺:“我知道有人打著我的旗號進來,讓彆人以為跟我們桑家還有什麼聯係,我現在鄭重的在這裡宣布,我們琉璃錦繡秉承的是嚴謹的作風,絕對不沾親帶故,一切按照規則來。跟琉璃錦繡沒關係的人一律不許隨便進入!所以,現在請台下的那個人自動自覺地離開,不要讓我再下第二遍的逐客令!“
桑太太的嘴唇都有些微微的哆嗦,她的手也在發抖。
她兩隻手撐著桌麵幾乎都想站起來了,這時桑旗卻先一步扶著桑太太站起來,我也起來扶著桑太太的另一隻胳膊,緩緩地向台上走去。
衛蘭詫異地瞪大眼睛看著我們:“乾什麼?你們上台乾什麼?告訴你們,今天是琉璃錦繡的好日子,你們不要鬨事!保安,來!”
台底下的保安飛快地向台邊聚攏而來,桑旗走到落地的麥克風前緩緩開口:“剛才為前會長的話有一些偏頗。”
衛蘭立刻捕捉到桑旗話裡的那個字:“什麼叫前會長?你什麼意思?”
桑旗不理她,自顧自地道:“在本次盛會召開之前,琉璃錦繡的各地方的分會長和總會對琉璃錦繡錦城分會的會長衛蘭做過一次評估,認為她已經不再具有連任的資格,並且按照她的操守,甚至不能再繼續留在琉璃錦繡。”
“你說什麼?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保安,保安!”衛蘭變了臉色,大聲喊。
桑時西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他語氣平靜聲音沉穩:“阿旗,不要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