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第一次見老婆瞧見老公被女人包圍著,卻在心裡嘀咕著怎樣做不會認輸。”
“你怎麼知道我怎麼想?”
“你敢說你沒這麼想?”
我啞然,一腦門官司的看著他。
真是吃癟,有誰捉奸捉的像我這樣?
我很鬱悶地看著他:“彆告訴我現在生氣的人是你。”
“如果我看到你和彆的男人離的那麼近,卻轉身就走,你猜你氣不氣?”
他替我按摩好,然後用保鮮膜給包住:“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接著他就站起身,我拽住他的衣角:“乾嘛,你還要回去繼續?”
他不冷不熱地笑:“怎麼你還擔心我繼續嗎?我去洗手。”
我悻悻的放開手,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儘頭。
桑旗真幼稚,幼兒園小朋友才會耍的手段來讓我生氣。
但問題是我真的生氣了。
桑旗很快就從洗手間裡麵出來,然後抱著我出去,上了停在門口的車。
我不曉得他是不是真的跟我生氣,但是問題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在回家的路上桑旗一直看著窗外,丟給我一個濃密黑發的後腦勺。
我隻好跟他沒話找話:“看什麼呢?”
“沒看什麼?”
“沒看什麼看什麼?”
他終於轉過頭來,正臉對著我:“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今天晚上是故意的讓我來接你,然後讓我看到房間裡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