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有空就去接白糖放學,白糖告訴我今天周子豪沒有來上課。
白糖好幾天都沒有提到周子豪了,我也漸漸的把這個名字給淡忘了。
我說:“哦,周子豪經常不來上課嗎?”
白糖搖搖頭說:“周子豪每天都來啊!但他今天忽然沒來。”
我把白糖抱上車,讓他坐在兒童座椅上,然後幫他把安全帶給係好,摸摸他的臉蛋:“也許周子豪又生病了呢?”
“不會的,他昨天還好好的。媽媽,我們去看看周子豪吧!”
“我們彆過多的打擾人家。”
“同學生病了,去看望他一下不是我們應該做的嗎?”
“應該是應該,但是周子豪的家庭略有一些特殊。”
“哪裡特殊了?”
他真是好奇寶寶,什麼都要問個明白。
我按著他小小的肩膀告訴他:“周子豪病好了自然會來上學的,你和他在幼兒園裡是好朋友,但是各自回到家之後就得有自己的生活,知道嗎?”
白糖似懂非懂的揉揉鼻子,說來也奇怪,白糖對周子豪好像有種特殊的感情。
我仔細看他圓圓的大眼,怎麼看怎麼和周子豪都有幾分相像。
那種不太舒服的感覺又從身體心裡升起來,我心裡有預感,周子豪和桑家是有關係的。
但是桑旗不讓我管了,我也就彆管了吧!
後來一連幾天白糖都跟我彙報周子豪的情況,他說今天周子豪還是沒來上課,第二天又告訴我:“今天周子康也沒有來耶!但是他沒請假,老師打電話到他的家裡去沒有人聽,媽媽,周子豪不會出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