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我擦,我們兩個配合默契。
他看上去心情相當不錯快,洗完的時候跟我說:“聽說上了一部新電影,今天晚上我們去看電影。”
“你還能看得進去電影?”我奇異地問他。
“為什麼看不進去?“他反問我。
好吧,我看他裝大尾巴鷹能裝到何時。
洗過碗我們就去看電影,我和桑旗現在都算是公眾人物,去電影院這種公共場合未免有些不太方便。
但是我向來不在乎彆人看我的眼光,既然桑旗都無所謂那我還管什麼。
最近的一次看電影還是兩年前我們和南懷瑾和穀雨一起看的那部懸疑片,結果穀雨要上廁所,導致我少看了中間一段,整個劇情就銜接不起來,很是鬱悶。
說來也巧,今天上映的這部電影就是那一部恐怖片的續集,時隔兩年多才又打造出了第二部。
我把我和桑旗的手機通通的關機,要看就心無旁騖的看,什麼事情等到看完電影再說。
說是上一部的續集,但是和上一集的劇情又沒有太多的關係,但是演員還是那些演員。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第二部比起第二第一部劇情的結構和銜接上就顯得比第一部弱了很多,雖然還算不錯,但是看完了之後沒有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雖然我膽子很大,但是至少也要被嚇出一脖子冷汗才算過癮。
電影散場之後我有些遺憾對桑旗說:“感覺上差了一點什麼。”
“差了什麼呢?”
“不知道。”我聳聳肩:“好像是一根弦,一根讓人能夠不由自主的緊繃的弦。”
“那就是導演的問題,沒有把我們家夏至的情緒給帶入進去,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導演自己嘗試著刀這麼一部懸疑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