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的手心乾燥,相比之下我的手心裡全都是汗,從來都不出手汗的我把自己嚇得手心濕漉漉的。
多虧了有桑時西解圍,我和桑旗在座位上麵坐下來,看著霍佳走到台前。
我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黑社會的上任儀式,有的隻是在電視上看過。
但是那些是假的,這才是真的。
倒沒有我在電影上看的那些殺雞取血歃血為盟的儀式,但是上香和給曆屆老大敬茶是不可避免的。
我現在隻希望霍佳的上任儀式趕緊完成,我們好離開這裡。
所以我一直都魂不守舍,霍佳接過有人遞給她的三炷香,走到香爐前鞠了三個躬,然後將香高舉過頭頂,好半天都沒動。
這個儀式好奇怪,到底是啥意思?
我還正在琢磨,忽然聽到了一聲巨響,砰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爆炸了。
我驚得一身冷汗,惶恐的向前方看去,隻看到一陣煙霧在霍佳麵前散開。
好像是她麵前的香爐炸了,而霍佳被那氣浪給掀翻,坐在前排的幾個人眼被這巨大的爆炸力給炸翻了。
還好我們是坐在後麵的,沒有波及到我們。
爆炸聲讓我的耳朵都暫時背氣了,什麼都聽不見,隻感覺到我被桑旗緊緊的護在懷裡。
爆炸聲隻是響了一聲之後,過了好久我才從桑旗的懷裡抬起頭來向外麵看去。隻見桑時西飛快地跑過去大聲的喊著霍佳的名字,接著有很多人也向霍佳圍過去。
我的耳朵逐漸的恢複了聽力,腦子也清醒過來。
這是有人在香爐裡麵放了炸彈想要炸死霍佳,還是要攪亂她的上任儀式?
我來不及多想,桑旗已經扶著我簡短的跟我說:“我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