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我,明明是在笑的,可是眼淚卻連沿著臉龐蜿蜒地流。
“夏至,你聽著,永遠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也永遠永遠的離開桑旗,這樣對你們都好。對我們大家都好。”
他說完就轉身蹣跚的走上了樓梯,我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牆上的那幅巨幅的油畫。
穀雨靜靜地看著我們。
我看著那個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我的麵前,不知道什麼時候桑旗坐在我的身邊,他的聲音無助而又悲涼。
“你沒事吧?夏至?”
我搖搖頭,張了張嘴還沒說出話來他就說:“要問什麼都不要問關於color和穀雨的一切,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跟我有關是不是?”
“無關,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要東想西想。”
他牽起我的手:“走吧。”
“那他一個人在這裡…”
“沒關係,會有人照顧他。”
我跟桑旗走出了這個荒涼的大園子,我沒想到這麼巧遇到的這個醉漢剛好是穀雨的先生。
那個沒心沒肺的姑娘有一個這麼愛她的男人。
“穀雨死了多久了?”
“一年多的樣子。”
“那她一直都是這個狀態嗎?”
“這算是他比較好的狀態,他肯活著就算是對我的恩賜。”桑旗一直牽著我的手走到了門口停的一輛車上,然後將我拽進了車裡。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問他。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剛好來找他,如果我要是晚來一步你就會被他給掐死了,這麼大人了還跟著陌生人到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