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有這麼和藹可親嗎?”我反問她。
“不不,我睡您外麵廳裡的沙發上。”
“房間裡有另外一個人喘氣我就睡不著。”
“我會不發出一點點聲音的。”
“難道讓我把你給掐死?”
我白天被小黎纏著就夠受了,她晚上還要跟著我,我怎麼可能答應?
我知道她是因為看了恐怖片害怕,誰讓她看的?我又沒讓她陪我看。
“你怕什麼?那鬼是假的,再說貞子是日本鬼,難道漂洋過海跑到我們這裡來掐死你?你房間又沒有井啊,對了,記得晚上彆開電視就是了。”
我這麼一說小黎更害怕了,她都快哭出聲來了。
“少奶奶,我怕我怕…”
她這個膽子怎麼跟小雞一樣,我進了房間便關上門,把小麗關在門外。
有什麼好害怕的,明明知道那都是假的。
我在床上輾轉反側也睡不著,當然不是因為怕鬼。
我從小就膽子大得出奇,我甚至希望世界上真的有鬼,我想見一見白糖和穀雨。
我想問問他們現在生活的好不好,需要用什麼我就給他們燒過去。
如果白糖想媽媽的話,我把自己燒過去也未嘗不可。
想著想著就更加睡不著了,心裡亂的,很乾脆從床上爬起來就去桑家的花園亂逛。
桑家花園到了晚上特彆的安靜,而且樹木隱隱綽綽很是陰森。
我這幾天住在這裡,聽到家裡的一些阿姨們在背後悄悄地議論,說桑家鬨鬼,老爺子的壽宴上發生那些事情,穀雨和白糖都死在桑家,肯定是鬨鬼的。
還有個園丁有天刮台風,他起來去加固花房的門,就看到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孩在花園裡麵走著,把園丁的膽都給嚇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