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就是你嗎?如果你對她沒意思乾嘛要把她的信件都完好無缺地保留著?”
“我都不知道她信裡寫的是什麼呀,那些信根本就沒拆過。”
沒拆過,鬼才信。
我話說了一半忽然閉嘴,對呀,今天早上我翻出他那一堆信的時候的確好像是都沒拆,是我今天早上才拆開的。
我瞪大眼睛看著桑旗,他摸摸我的腦袋:“怎麼不說話了?”
“人家姑娘給你寫的信你為什麼不拆?”
“我又不喜歡她為什麼要拆她的信?”
“那你乾嘛要收下來呢?是不是怕你不收人家的信她會傷心,你這個渣男!”
我有點無理取鬨,但是現在已經快氣炸了。
“好好好,我是渣男。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會恢複記憶?”
“恢複就恢複了,什麼為什麼?就忽然想起來了唄!我想起來那天在露台上發生的所有的事,還想起來穀雨。”
想到穀雨我心裡就難過的緊,悲傷像黑色的浪潮一樣席卷了我。
剛才那股吃醋的勁兒一下子就消失了,我癱倒在桑旗的懷抱裡,他緊緊地圈住我,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低語:“跟你沒關係。”
“怎麼會跟我沒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我穀雨就不會死,她是為了過來幫我擋槍才會摔下樓。”
“傻妹,開槍的是霍佳,策劃的是桑時西。”桑旗低沉的喃喃地開口。
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但是晚了。
我仰頭看向桑旗,剛要問他那天在露台上到底發生了什麼,聽到林子外麵傳來了動靜,有好幾個人的腳步聲。
我想應該是桑家的保鏢,然後傳來了小黎的聲音。
“整個花園裡都看不到少奶奶,她能跑到哪裡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