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研究她的睫毛是天生的還是用了睫毛生長液那種東西的時候,霍佳忽然開口,嚇了我一跳。
“這鑰匙是我二哥的,他以前總是帶在身上,後來他出事了之後,在他身上沒有找到這把鑰匙。”
我眨眨眼睛,揉揉太陽穴裝作很有智慧。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如果這把鑰匙真的是霍佳他二哥的,那在桑時西這裡,莫不是霍佳她二哥的死跟桑時西有關?
反正,我也不怕告訴她,如果她是個傻逼她就去跟桑時西講。
我清清嗓子告訴她:“這把鑰匙是我在桑時西的書房的抽屜裡找到的。”
“那鑰匙呢?”
“我沒拿,拍了照片放回原處了。”
霍佳不太相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你想說什麼?”
“我沒想說什麼,你得問問你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你想說我二哥的死跟時西有關?”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想的,再說這事情很難聯係到一起麼?傻子都能分析的出來。”
“夏至,我真替時西感到悲哀,他這麼愛你你卻處處懷疑他陷害他。”霍佳咬牙切齒。
“嗬,我真為你自己感到悲哀,你這麼愛桑時西,愛的失去了理智和判斷能力,你用你的屁股想一想,鑰匙在桑時西的抽屜裡,難道真的沒有一丟丟的奇怪?”
“夏至,挑撥離間不管用。”
“我管你,反正又不是我二哥,我家死絕了,就我一個。”我轉身就走,她不信我也不逼她信,她一向都是桑時西的腦殘粉。
我以前隻知道愛情能讓女人盲目和變笨,但是還不知道原來單戀能讓一個女人變成白癡。
我走了兩步,霍佳追過來拉住我的胳膊:“話沒說完走什麼走?”
“你又不信,我們有什麼好說的?”
我們站在後樓梯口,保鏢在門口守著,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