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蔡八斤呢?”我想起來這麼一個人,之前他是桑旗的得力助手,後來我們出事之後我又失憶,好像上次我來大禹沒在大禹見過他。
“蔡八斤死了。“桑旗的聲音忽然暗啞下去,我驚了一下立刻問他。
“蔡八斤死了?怎麼死的?”
”當年不是他話死的那個人就是我,我受傷之後蔡八斤把我從桑家弄出來,但是他後來被三合會的人找到,不肯說出來我在哪裡,所以他們就被三合會的人給弄死了。”
桑旗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很平靜的,但是我卻看出了他眼中的驚濤駭浪。
我知道蔡八斤不是桑旗的一個助理那麼單純,他等於是桑旗的左膀右臂。
我不知道失去了臂膀的桑旗還是否能夠飛起來,但是就算是他在泥裡麵爬,我也會一起陪他。
我蹲下來把臉放在他的膝蓋上,他的手柔柔地摸著我的頭發,就像摸著一隻狗。
門口傳來聲音:“開會了,桑太太,哦不,小桑太太和桑副主席好恩愛,都恩愛的集團裡來了。”
我抬頭,是桑時西的頭牌走狗,他姓何。
怎麼姓何的人都讓我那麼討厭呢?
我嘩的一下站起來,姓何的個子不高,我差不多能跟他眼睛平視我冷笑。
“是什麼力量驅使你有這樣的膽子用這種酸溜溜的口氣跟桑副主席說話?是3桑時西在你背後撐腰嗎?你覺得他能撐得住你多久?何走狗?”
“你!”姓何的蹙緊眉頭,瞪圓眼睛就想發作:“你算什麼東西!”
那前半句話剛剛說完,剛桑旗就坐著輪椅從後麵過來。
即便桑旗坐在輪椅上,而那個姓何的是站著的,我覺得他們兩個身高也差不了多少。
我看到何燦的眼中剛才滿眼的飛揚跋扈,可是看到桑旗,氣焰頓時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