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已經是日上三竿了,陽光直接照在南懷瑾的額角,他睜開眼睛。直接映入眼簾的便是對麵牆上穀雨的微笑。
她正看著南懷瑾笑的沒心沒肺,就仿佛一記重錘一樣敲打在南懷瑾的心窩上。
忽然懷裡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他扭頭一看桑榆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他的懷裡。
南懷瑾像燙到了一樣立刻將手從桑榆的身上縮回來。
他迅速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他和桑榆就在這張床,就在對麵穀雨的注視下瘋狂了整整一夜?
而懷中的桑榆也醒了,從他的懷裡抬起頭:“老公,你醒了,我好累啊,再睡一會兒吧!”
南懷瑾迅速地將她推開,然後從床邊跳下去。
但是他一時腿軟差點沒把自己給絆倒,桑榆吃吃地笑:“老公,你還是悠著一點吧。”
南懷瑾從地上撿起睡袍披上,一抬頭又和穀雨的眼神四目相對。
這種感覺仿佛是淩遲,一塊一塊的將他的皮膚給硬生生的給掀下來,令他痛不欲生。
南懷瑾走進浴室開始一遍一遍地衝刷自己,忽然門口傳來動靜,透過水務的淋浴間的透明玻璃外,看到桑榆就站在門口嘴角噙著嘲諷的譏笑正在看著他。
“老公,你這反應是不是有點誇張了?我一個女孩子還什麼都沒有說,你卻在這裡洗澡。”
桑榆的手裡拿著一個什麼,她忽然走過來用力的拉開了門,將手裡的東西抖給南懷瑾看。
原來她手裡拿的是一條床單,這是他們昨天晚上的那條,上麵有一塊觸目驚心的殷紅的血跡。
“忘了跟你介紹,昨天晚上之前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你說現在在衝涼房裡麵瘋狂清洗自己的人是你還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