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馬佳不是對他有興趣,是對桑榆有興趣,誰讓這些成功女性閒的太無聊了,平時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激起她的勝負欲,就隻能給自己找樂子。
南懷瑾洗完澡之後走出了洗手間,隻見馬佳躺在他的沙發上,他不由得皺著眉頭。
“怎麼你想睡沙發,沙發讓你我睡床。”
“人家是覺得你要睡沙發,乾脆我就陪你睡沙發了。”
南懷瑾以非常快的速度丟了一張毛毯給她,正好蓋住了她出來的大腿。
“蓋好了,彆著涼。”
“你這裡不是開著暖氣。”馬佳仍舊舒舒服服的在沙發上躺著,探究地看著南懷瑾。
“怎麼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按說你太太去世也這麼久了,難道你就一次都沒有過?還是已經被你的小妻子喂飽了?”
“你很無聊。”南懷瑾順手將馬佳從沙發上拽起來推進了臥室。
馬佳被他推倒在床,也不生氣,依然是笑眯眯的。
“乾嘛生氣了?我們兩個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了,這點玩笑也不能開?知道你兔子不吃窩邊草,不過南懷瑾,作為你的生意夥伴和朋友,我很關心的問你,你是不是自從你太太去世之後,這方麵就不行了?”
馬佳真的是好好事,而且問的很直白。
“你說什麼呢?”南懷瑾拉上窗簾,將窗外的夜色關在外麵。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專業人士說的,上次你跟童總他們去蘭貴人,童總他們給你安排了一個據說你一個晚上隻跟她聊了幾句的美人。結果你喝多了是把人家帶去了酒店,但是一整個晚上隻是跟人家聊天,什麼也不做,這可不像是你一貫的作風。所以,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在醫院也有朋友是做心理醫生的,要不要我把她的名片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