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奔到那裡推開門,裡麵已經完全變了樣,仿佛變成了醫院的特護室。
各種醫院的儀器都有,屋子的中間放著一隻保溫箱,暖箱裡麵躺著一個粉的孩子。
南懷瑾跑過去,搭著暖箱往裡麵看,孩子正甜甜的睡著,幾個小時之前剛剛見到她。
她長得很像桑旗,也很像夏至,特彆是有一個特征令他記憶深刻。
在孩子的左耳垂的後麵,有一顆小小的凹進去的小糧倉,為什麼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穀雨也有這麼一個小糧倉。
果然是這個孩子,她還安然無恙的活著。
心裡的包袱卸下來了,整個人就軟軟的坐在地上。
桑榆跟在身後彎腰扶起了他:“我沒騙你的,我沒你想的那麼喪心病狂,”
“你以為你不是。”南懷瑾從地上站起來推開桑榆的手:“你知不知道,幸虧是夏至堅強,如果換作其他的女人的話現在早就瘋了。”
“我就是知道二嫂跟彆的女人不一樣,所以我才出此下策。”
“你到底乾嘛要這樣做?”
“衛蘭恨死了我二哥二嫂,她怎麼可能讓二嫂的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來?我隻能答應她等到二嫂生產的時候才讓他們承受再一次承受喪子之痛。”
“桑旗可以保護自己的女兒,用不著你用這種方法。”
南懷瑾說著便要打開暖箱從裡麵抱出孩子,桑榆按住了他的手。